于是,我在森林深处,看着秋雨敲出阵痛和悲伤。
“最難的時候...也接過皮肉生意的活。為了活下去,什麼都得做,你說是不是?”
他把吸管拔出來,紙盒捏癟,扔進垃圾桶裡。
“等你難到也想拿著粉筆去路邊一蹲的時候,真的沒什麼尊嚴可言了。只是想...活到明天。”
他笑起來,從盒子裡抽出一支煙,叼在嘴邊,又從褲子口袋裡掏打火機,火鐮打了好幾次才打著。
“我有什麼錯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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