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你,用他那種憐憫的,卻又好奇的眼神看著你。
他被勒住了唇舌,搭鎖扣在圓環上連接著另一個搭鎖,縛住了他的雙手。
他聽著壁爐裡的火燒得噼啪作響,火星濺出來,從落款開始燃燒,燒到最後一行,燒到問候,燒到收信人的姓名,最後一切煙花化為灰燼。
他並不凌厲,甚至從他薄薄的嘴唇中還能讀出一份溫柔。當你看著他,你會想到週日下午的陽光照進屋子,烤箱裡的蘋果派慢慢膨脹,銀杏樹落下一片樹葉。
他的雙手異常地安分,你甚至想象這雙手愉悅地滑過名片夾,歡樂地手起刀落,之後又將保鮮袋放進冰箱,從酒架上取下一瓶白葡萄酒。
他昂著頭,穿著他最喜歡的三件套,跪著,看著你。
他嚮你臣服。
可你才是臣。